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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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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杂,请善用归档

【隼八】而比企谷八幡未能得知的是(七)

(六)


基本上这学期的事情都忙完了于是恢复更新

这篇文对我来说是典型的因为写不出感想文而憋出来的,因此废话非常多,但说到底还是很缺乏深思,虽然现在说似乎有点晚,但本文所述不代表作者观点

之后会出现或之前出现过的冒犯言辞都请务必谅解(土下座

在各更新间添加了上下文链接,之前一直没想起来,大概是因为老了脑子不好使(。

另外正文有些小修正就不一一说明了

  

  

  

  三.

  

  我家因为小町的考试进入了紧急戒严状态。

  昨晚我家的老爸老妈都提早回来了。虽然也是近八点才到家吧,但在上司还在加班的时候提前回家对社畜来说就已经很要命了。

  今早也是罕见的全家聚在一起吃早餐,感觉相当新奇。

  是说明明是住在一起的一家人却连一起吃早餐都让人觉得新鲜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社会真的没问题吗。

  那之后小町由老爸护送去考试,我则因为比平时起得更早而懒洋洋地慢慢骑车前往学校。

  我自己考试时候似乎家里没有戒严过来着,这一定是因为我家是典型到令人疑惑是否真的身处21世纪的母系社会吧。

  不,并不是说有什么不满啦。可能的话我希望日本在更大范围内变成母系社会,这样一来我的主夫志向也会变得更加容易实现所以我个人是大欢迎喔。

  但是怎么想都觉得非常困难,因此作为替代我在心里全力祈祷小町顺利考上总武高,顺利升学,顺利毕业,顺利成为养得起废柴哥哥的立派女性职人。

  这是事关我的将来的事件所以才会紧张不安起来的并不是因为妹控喔。

  结果一整个上午都心不在焉还被平冢老师叫去关照了。头一句话就问是在担心妹妹吗这个人的师傅役已经超神了,给我更婉转一点啊。

  虽然心里充满了对自己在做着的无用功的抵触,我还是拖着脚步在午餐时间来到了学生会室。可能的话真不想干啊……然而在对面的布告栏里已经贴着足球部表演赛的海报了。这个又是学生会的谁制作的啊。在通行的朴素风格外还透着仓促感的原因应该是被会长临时塞了这种事吧。一色将来说不定会成为很会使唤下属的中层领导之类的家伙啊。

  我沙地拉开拉门,这次会室里总算不是只有一色一个人了。

  这个女子会般的气氛我加入真的好吗,这么想着被由比滨“呀~哈喽”地打了招呼。我有些无语地抬了抬手。

  “……外校邀请去试试海滨综合那边吧。因为之前他们的邀请我们学校接受了,这次就以这个理由逼迫到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好了”

  雪之下冷静地如此发言道。

  好可怕啊雪之下同学。玉绳虽然是个无能的学生会长但是也没有罪大恶极到需要被这样对待吧。然而一色嗯地点头表示同意,雪之下于是从记事本上划掉这一事项。

  “联系方式就拜托你了,这周末的交涉也请你陪同。”

  “好。”一色乖巧地回答。

  到底是谁陪同谁啊。雪之下的角色是谈判专家还是什么的吗。而且这不是来帮忙了吗……是单纯的想要工作还是看不过眼我们毫无进展的现状啊。“不能让至今从未失利的侍奉部的名声受损”之类的理由感觉她绝对说得出来。话说昨天她们在商量的并不是这事吧?感觉是更加轻松愉快的什么……。

  而且由比滨从刚才开始就感觉一边有点神神秘秘的一边兴奋着的样子。不,那个想隐瞒什么的表情超好懂的虽然我并没有想打探的意思,所以你们别说那种危险的话题了快注意到她啊。

  要做的事决定了的话接下来就是那个不包含我在内的话题了吧,我稍微有点不想继续听下去。确认了这周内我的任务总之是发放传单之后,我对说着“诶诶小企要回去了吗?”却并没有真的打算阻拦的由比滨挥了挥手就离开了那里。

  然后,一边念叨着小町一定要顺利完成考试啊——一边有点久违了地独自在天台解决了午餐。

  久违了的那个啥,自由啊还是孤独的。话说其实是同一种东西吧。不管哪边我都相当中意所以没有在抱怨的意思,倒是如今只是自己吃个饭就想起这个的我最近是不是有点合群过头了。

  这样合群过头的我接下来还要和数量众多的陌生人进行接触,一想到这个就不由心情阴郁。

  说到校内传单的话,最有效率的发放地点毫无疑问是放学时学校的正门。虽然穿着兔女郎装的辅助系角色不会登场,至少人流量还是可以保证的。瞄准急于参加归宅部活动的人群,向头也不抬的他们递出的传单被接受的可能性会比平时更大一些吧。

  虽然想说就这样去校门口尽快解决,但今天的主要任务并不是宣传而是监视啊。

  班会后,我从由比滨那里拿到了雪之下要求转交的部室钥匙。说是接下来直到下周一都由我保管,也就是说正常的部活又被暂停了吗。也就是说那间教室直到下周一都归我吗?

  “那个啊,说是万一周末要工作什么的。”由比滨解释道,“彩羽妹妹那边也不能把学生会室的钥匙交给学生会以外的人呀。”

  ……我的工作时间是不是又被擅自增加了。周末的预定已经不是跟踪叶山而是继续表演赛的工作了吗?不,虽说是不会去跟踪的……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委托的潜在工作量有这么大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干的啊。

  “明天我们也会来帮忙的所以今天小企就稍微忍耐一下啦,”由比滨有点雀跃地说着,“有谢礼的喔?”

  “谢礼?”

  “哎嘿嘿。”

  由比滨只是态度暧昧地笑着朝我挥手,赶去和已经等在班级门口的雪之下她们会和了。

  嘛这种事随便了……

  我前往部活室,从昨天下午一色放在这里的传单中拿了估计可以发完的数量。

  来到运动场的时候,果然叶山他们的活动已经开始了。场地边除了正进行体能训练的部员,还摆出了长条桌,坐在旁边的这不是三浦和海老名吗。不是裁判席而是报名处,桌子上的手制三角锥是这么写着的。

  是说就这么坐在足球随时都可能飞过来的场地旁边,三浦的神经韧度果然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可以比的……。

  我对过去打招呼什么的不是很有兴趣,一色应该已经安排好她们需要做什么了所以pass吧。在我们这个高度分工的社会里就算人与人之间不进行交流也没问题啦。

  而且那边也完全没注意到我的样子,视线全都在叶山身上吧。应该是在进行平常的进攻防守练习,气氛相当热烈。

  我绕开三浦她们把守着的那侧,从场地另一旁开始从在附近进行练习其他运动社团中寻找可以发出传单的目标。

  总之,我首先朝着不远处看起来是田径社成员的女生搭话了。

  一边道歉一边简短地说明了表演赛的存在,我递出复数张的传单,请她在社团内发给有兴趣的人。

  女生感觉被吓到了的样子从刚才开始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然而缩着手腕没有要接下传单的意思。我稍微叹了口气松懈了肩膀。

  “那边在练习着的就是负责人了”,我示意着叶山的方向这么说了。话说活动范围相接的话平时应该也注意得到吧?

  在这个距离内,恰好能清楚确认足球部的一举一动。

  在练习中的叶山不是平时暖融融的亲切感觉,而是更加无表情、因为专注而显得冷淡的样子。那个该算是迫力吗。在那种严肃的压力的影响下,作为对手和同伴的部员都以紧绷的认真态度进行着训练。

  我注意到眼前望着那边的女生稍微动摇了,然后犹豫着接下了我手里的传单。

  ……果然脸非常重要啊。这就是只看脸就会让人收下传单级别的号召力吗,如果是叶山亲自来发传单大概会变得超级容易吧。坐在报名处的是可爱的人的话,即使不招呼路人也可能会被搭话问是在进行什么活动。再比如说脸长得可爱即使毫不亲切也会被完全没对话过的人憧憬之类的比如说我们部的某人。

  像这样有点艰难地我继续着工作。虽然缓慢但是留在手中的任务在切实地减少,光是这样就感到了社畜的安宁。

  不过从刚才开始就感到有制造出大片阴影的东西在附近徘徊。那个应该不是巨人而是积雨云吧。但是,越来越靠近了……。而且感觉热烘烘的很烦躁。

  实在无法继续无视了。这样放着不管也觉得有点可怜,我转过身面对鬼鬼祟祟在旁边徘徊的材木座。

  “……有什么事吗,你啊”

  虽然在校服外穿着风衣外套却敞着怀,戴着手套然而是半指,不知道要叫人觉得热还是冷的这身微妙的打扮还和平时一样。放学后没有部活却在运动场上闲逛该不会是对新作小说的取材吧。估算在校庭内施放魔法阵的可能规模之类的……

  “咳呣”地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材木座双手抱胸做出严正的姿势。

  “吾之半身八幡命哟。又在干那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勾当吗。”

  那是什么勾当啊,那个。而且八幡命是什么啊,被哪里的神社的供奉着的什么吗,还有谁是你的半身。设定上升到半身了但是丝毫不感到高兴这是为什么。

  话说也没有钱财啊。不要说百万酬金了实际上连百円都完全没有来着,就连饮水补贴都没有喔,像这样连社畜的待遇都不如还在工作着的我这又是为什么啊。

  想着这些事,我毫不犹豫地从手里的传单中分出了三分之一塞到材木座眼前。

  “唔呣呣?”

  材木座反射性地伸手接了下来。是会对印着文字的纸张产生反应的类型真是太好了,虽然自产文字的水平还很堪忧吧。

  材木座以毫无必要的认真程度阅读传单。

  “要我将这(天)些(启)向愚者们发(开)放(示)么”

  “……嘛。就是这么回事”

  什么啊,是想帮忙的话就早说呀。

  “报名处在那边,”我指出三浦他们的方向,“就随便把传单塞给谁然后让他们去报名好了。”

  “哇哈哈哈,这还真是粗暴的战法呀八幡。”不知为何感觉心情很好的材木座砰地敲了一次自己脂肪丰厚的胸膛,“既然如此就包在我剑豪将军身上好了!”

  所以说那个设定差不多也该放弃了吧。

  不过,意外地材木座发传单的效率比我还要高。因为不管是谁被乍一看体型庞大的可疑人物拦下来、被深深鞠躬双手递上传单都会忍不住颤抖着双手接过来吧。

  用着那个充分活用自身条件的烦人战术,材木座发完了传单,得意洋洋地朝我回报。不过在我又一次想分给他传单时,材木座就豪迈地说着“逢魔之时已至,此身先行告辞”飞快地跑掉了。

  ……嘛,本来还想之后作为酬谢请他去个拉面店之类的既然这样就算了。

  一边继续着手头的工作,我在向遇到的人递出传单的间隙朝叶山那边张望。

  看起来练习暂时告一段落,从想必是经理的女生手里接过毛巾,叶山挂上了那个看惯了的笑容对她简短地道谢。女生也回以发自内心的笑容。……我的话就没人会像那样对我笑呢……就算迫不得已笑了也一般都是更礼貌(敷衍)和有距离感(勉强)的。

  因为注意到了在被我看着吧。叶山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半转过身来,朝我轻轻挥了挥手,用口型说着“辛苦了”。

  我稍微点头表示看到了就匆匆转开视线。如果不这么做毫无疑问会特意跑过来搭话吧。

  像这样打招呼不是感觉很显眼吗。为了不给彼此添麻烦最好还是别这样啊,普通地装作没看见不就好了。也照顾一下那边的海老名的情绪安定啊。

  稍微,只是有一点,我在意起了如果叶山知道了我来帮忙的内情的话又会是什么表情。但感觉即使那样他也说不定只会稍微露出苦笑罢了。对早就习惯了大家视线的人来说观察者是要多一个还是两个都无所谓吧。

  ……对,大致上就是这种感觉。

  就因为被灌注着各种各样的视线。

  依照一色·恋爱理论专家·彩羽的分析,明明对方是在周围数所学校中都相当知名的帅哥却无法公开恋爱关系,这对女生那边来说一定相当的令人不甘心。无视掉我“多半这个女生根本并不存在”的提醒,一色继续这么说了。

  “既然已经忍耐着这些也要恋爱,肯定会想做更多像恋人的事啊。不那么张扬的比如说参观男友的部活啦,男友是运动社团的话一般都会做的嘛。”

  这种事就算你说了我也没有可以拿来参考的经验啊。因为作为文系男的我既没有参加过运动社团也没有当过别人的女友。

  就因为这样我才会像现在这样以效率十分低的方式发着传单。

  但是,即使真的有假定中的“秘密女友”像一色猜测的那样在附近参观叶山部活,恐怕也是不会彼此搭话的。但如果说直接搭话会暴露所以不行,那么至少刚才那种程度的视线接触是会有的吧。

  因此,我再次朝四周小心地张望。

  在运动场另一侧临近街道的地方,教学楼附近,以及通向自行车棚的通道方向都有三三两两站在一起的看起来不像是在部活的人。但是也不像是为了特定的参观哪个部的活动而来的,嘛就这个距离来看的话不要说目光交流了,连脸都看不清吧。

  据说天气再暖些时会有更多女生来见习,我们学校还真是闲人很多啊?既然没有部活就回家去啦。

  而且,说到见习的女生的话就是那个吧。一般来说男生是会只因为有在意的孩子在旁边看着就用十二分的力气全力奔跑,以不习惯的开朗高声说话,放弃恰到好处的助攻机会独自射门,并且十有八九会因为行动超过自身的容量而失败的。像那种事在将来多半会被当作青春回忆轻松提起吧,然而蠢事就是蠢事这点是不会因为时间而改变的,毕竟“青春”什么的只不过是借口和谎言罢了。总而言之男生就是这种在贬义上单纯到笨蛋一样的生物还请多加爱惜所以别来见习啊,还有女生经理制度有时也会产生类似的作用不如尽快取消掉吧。

  然而在叶山身上并没有这种笨蛋要素。至少我是看不出来啦。

  至于那是因为平时就大半都是做事很认真、没有什么破绽的状态还是怎样我就无法确认了。

  但说到底一色所说的恋爱情状的参考价值原本就很可疑。首先在叶山这样的情况下就不可能会发展着什么正常的恋爱吧。

  如果那里果真违背着所有人的期待地存在着秘密女友之类的东西,如果叶山为了不使那些期待落空而真的已经做到了就连关系最密切的人都毫无察觉的程度,那么更进一步、更加彻底地放弃所有冒险见面的行动才是明智的选择吧。

  在三浦和海老名开始整理准备离开时,我把最后一张传单折好放进口袋,赶在叶山他们部活结束前到自行车棚取了车子,提前来到了车站附近。

  一边深深疑惑着自己究竟有何必要做到这种地步,我从远处张望着叶山会过来的方向。

  片刻之后,出现在那里的是和同路的部员一起走着的叶山的身影。在闸机前和部员告别后,叶山独自进入了车站。我也推起车子,从另外的方向回家。

  今天的工作也就到这里为止了。直到最后都没有任何疑似交往对象的人出现。但是,之后在别处会合也不是毫无可能。

  也就是说,直到距离情人节只剩最后一天的此时依然没有任何可以确认的事。

  即使很明白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不知为何却感到无法安心。难道是三浦的那个惊弓之鸟的心情也传染给我了吗。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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